“听雨少年听雨歌楼上,红烛昏罗帐,今年听雨楼阁上,江阔云底,断雁叫西风。
而今听雨房檐下,秋叶已凋谢,悲欢离合总无情,伊人何处,总在严寒清秋!”
这首词出自清末浅显小说大师张恨水的《金粉世家》。
2003年,由陈坤、董洁执导的原著改编电视剧《金粉世家》一经播出,便造成震惊,一时千人空巷。
无数人为其中金燕西、冷清秋的感情惨剧扼腕哀叹。
两个人因感情的欲望相遇,却囿于物质的窘境分离。
短暂的婚姻在冷清秋脑海中似乎黄粱一梦,也让她看清自己、面对现实,最终完成人格独立的蝶变。
嫁入豪门的冷清秋能给与现代男性如何的启示?我们不妨追随张恨水质朴的画笔,走入梦幻般的《金粉世家》。
傲人的家世,相中端庄的皮囊
却说清末时期的上海圆明园,北地春迟,榆杨晚叶。
首相家的七公子金燕西坐腻了车辆,转而扬鞭花间柳下,快活地欣赏马嘶芳草的窘况。
恍惚间,燕西嗅到兰麝之香,碰巧一回头,碰见了朴素可人的冷清秋。
出身豪门的金燕西看惯了倚红倚翠的脂粉,一下子就被那双冰清玉洁的耳朵所吸引。却怎奈不便多看,拍马离去。
虽然是一见钟情的邂逅,但一个在马上,一个在马下,暗示了三人的不平等。玩世不恭与人淡如菊也必将分道扬镳。
可彼时的金燕西自然想不了太多,他已经厌烦了富家丈夫白秀珠的大小妹性子,也目睹了弟弟在婚前被姊姊的管控。金燕西心中盘算着:
“若说交女同事,自然是交际场中旧式的男子好。并且要结为百年的伴侣,主持家事,又是朴素些的好。
若是我把那种女宝宝娶了回去,我想她的感情一定是纯一的,也不会干涉我的行动。那个自然美也比脂粉很多了。”
金燕西于是打发下人去寻问冷清秋的姓名与住处,扭头却又去与交际场上的男子玩耍。
下人有了回复后,金燕西挪了家里的款子,用计租下冷家门口的旧宅,装潢得富丽堂皇,美其亦称举行诗会。
他又佯装无意地打通两家的院墙,以此结交冷家。
金燕西很快与好赌虚荣的冷家父亲交好,明里暗里给冷家送礼,嘘寒问暖。
在下人的提示下,金燕西走起了体贴路线。
他观察到冷清秋缺乏上台面的校服和衣服后,立即送去了面料和鞋票。
一次又一次的出行、吃饭、看影片,冷清秋很快沦陷于金燕西的温柔攻势,在西山戴上了金燕西的告白耳环。
冷清秋嘴上似乎说“齐大非偶,不敢高攀”,虽然在物质中迷失了,所以望着贵重的珍珠耳环就会怔忡。
冷清秋没有想明白今日网校,自己饱读诗书,须要的是谈诗说文、风雨同舟的灵魂伴侣,而不是只会玩乐的富家公子。
胆怯的态度,一入侯门深似海
虽然金家是豪门世家,但两人的结合并没有碰到太大的阻力。金家上下都遭到了西方开放平等的婚姻观影响。
金家姊妹在看到了冷清秋后,很是欣赏。四姐道之在金父金母面前竭力游说,很快金冷两人就奉子成婚了。
日本画家简·奥斯丁以前说过:“婚姻,只考虑家境是愚蠢的;不考虑家境是荒谬的。”
尽管冷清秋自觉腹有诗书气自华,但她面对金家的富丽显赫还是露了怯。
金家大张旗鼓地举行春节晚会,冷清秋第一次出席这么盛大的派对,怕自己闹笑话,提早去现场观摩。
冷清秋听着四姐道之介绍金家位高权重的父辈,又看到琳琅满目的佳肴玉器,压力油但是生。
除了这么,面对出身富家的表妹们,冷清秋无疑是怯懦怕事的。
你们族里总少不了勾心斗角,姊姊们因误解诘难冷清秋,金燕西也不站在她这一边。
冷清秋的自傲不容许她解释,只是以泪洁面。
如同奶奶金太太所说的,“清秋哪些都好,就是遇事一味悲观谦让。”
胆怯的婚姻除了让自己摔伤,也令自家亲戚害怕紧张。
不论是传统佳节,还是小孩生日,冷母自然是怀念独女的。冷清秋碍于你们族的规矩,只得晚上避免府中的人,悄悄回娘家探望冷母。冷母却晓得父亲的不易,提醒她赶快回家。
冷清秋不像姊姊们有良好的家世做后盾。姊姊们对父亲不满,还可向娘家求助。
冷清秋对金燕西的不求上进、不顾小家,无计可施,只能一味退让,努力经营出一副时光静好的模样。
这时的冷清秋仍未意识到自立对男性婚姻的重要性,把自己封闭上去读书赋诗,聊以手淫。
自立的觉醒,离开欲望的旋涡
金燕西一见钟情的当然只是冷清秋的皮囊,心中算计着性格温和的她不会像姊姊们一样管着母亲。
所以婚前他继续着吃喝玩乐的生活,留连于无边的风月。
而冷清秋也拒绝和金燕西沟通,也不和妈妈们商量对策,一味纵容他胡闹。
总算,首相金铨在一次饮酒中,突发中风偏瘫,救治无效后驾鹤西去,狠心地留下一家老小。
金铨是金家的主心骨,金家上下全凭金铨的首相身分能够安享富贵。
他一走后,金家往年的繁华纷纷作鸟兽散。
金家像《红楼梦》里的贾家一样迅速衰落。
可金燕西对危机全然不觉,在守孝期间一直与女戏子一起玩耍,大手大脚地给他们花钱,把分来的为数不多的身家挥霍在外人身上。
冷清秋在生完小孩后,看到金燕扼守然不顾小家后,终于觉醒了:
“我当时还只知齐大非偶,怕人家瞧不起。虽然自己实为金钱虚荣逼迫了,让一个纨绔子弟去施展他的手指,早已是自己瞧不起自己了。
念了上六年的书,新旧的知识都也有些,结果是卖了自己的身子,来受人家的奚落,我这种书读得有哪些好处?我可恶极了。”
金家屋漏偏逢冒雨雨,三天早晨金宅着起起火。冷清秋趁机抱起儿子,逃了出去。
冷清秋来到金燕西一年前告白的西山,准备投湖自杀。但念及儿子年幼无辜,遂舍弃跳河的念头。
冷清秋下定决心要独立生活,于是写了封绝笔信寄到金家,把家人接走,之后靠给人题诗写挽联为生。
虽然生活得清贫,可冷清秋认为有自我,有尊严。
冷清秋最终甩掉了物质欲望的圈套,迎来了独立的新生活。
对嫁入豪门的冷清秋来说,她用自傲来掩饰平民出生的胆怯。
一段胆怯的关系无疑没有完满的结局。
因此,张恨水在序中感慨她的命运:“嗟夫,岂非一神妙不可飘忽之惨剧也。”
而摒弃胆怯的方式,惟有自立。
女性不是单靠漂亮才能找到好女人的。由于只喜欢漂亮女孩的女人,再好也是有限。
好女人常常更重视女性内心的力量。
由于女性最诱人的地方是内心的独立。
独立的女孩,才能有真正的光芒。
你没有自己的思想和事业,就没办法让人尊重你。
所以啊,不屈从于人的女孩才是真正精彩。
与君自勉。
作者|金白,一个喜欢讲故事的人